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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RC-8004 与 x402：AI 智能体经济的下一层架构

作者：未知来源：kastop.com 发布时间：2025年10月29日点击数：

作者：CryptoDavid 来源： BlockFlow 翻译：善欧巴，金色财经

近几周，加密货币市场中与 x402 相关的活动显著激增。根据 CoinMarketCap 数据，x402 生态系统的整体交易量增长了 137 倍，而该生态的首个代币 PING 在数天内从几乎无价值攀升至 3000 万美元市值。

这种爆发式增长引发了开发者与KOL的一波分析热潮。技术拆解、项目评估与投资论点大量涌现，几乎涵盖了 x402 的所有优缺点。然而就在两周前，当早期研究者发现该协议潜力并重点提及 PayAI 等项目时，更广泛的市场却基本保持沉默。

随着加密货币领域叙事节奏加快，尽早发现有潜力的协议是投资成功的关键。对于现在才研究 x402 的人而言，早期参与者早已将明显的市场机会反映在价格中。这并不影响 x402 的长期潜力，只是体现了加密货币市场捕捉机会的高效性。在市场注意力仍聚焦 x402 之际，敏锐的观察者已注意到另一个协议正在崛起：ERC-8004。

这两个协议之间的关联，比普通观察者想象的更为紧密。ERC-8004 的主要架构师之一、以太坊基金会 dAI 团队负责人 Davide Crapis，在 9 月接受 Decrypt 采访时透露，ERC-8004 将支持多种支付形式，而 x402 扩展功能有助于提升开发者体验。

这番话随即引发疑问：若 x402 本质上是一个支付协议，为何 ERC-8004 也包含支付功能？这两个协议是竞争关系，还是互补性基础设施？

10 月初，以太坊基金会宣布 ERC-8004 最终版本时，答案变得更加清晰。协议签署方名单中包括 MetaMask 的 Marco De Rossi、谷歌的 Jordan Ellis，以及值得注意的 Coinbase 的 Erik Reppel—— 他同时也是 x402 的创建者。同一人同时推进两个协议，这表明两者存在刻意设计的架构关联，而非竞争性重叠。

如果说 x402 的出现证明了人工智能智能体支付存在庞大市场，那么 ERC-8004 或许就是这一基础设施拼图的另一块关键部分。

ERC-8004：自主智能体的身份基础设施

要理解 ERC-8004，需先审视人工智能智能体经济中一个 x402 未解决的核心挑战。

试想一个场景：某个人工智能助手需要准备一份超出自身能力的市场分析报告，因此需要专业的人工智能智能体协助完成数据收集、分析与可视化工作。借助 x402，支付过程很简单 —— 几行代码就能实现智能体间的 USDC 转账。但在支付前，发起雇佣的智能体会面临 x402 无法解决的关键身份与信任问题：如何验证声称的专业数据分析人工智能智能体是合法的？有哪些证据能证明其过往表现？有多少客户给出正面反馈，又有多少投诉？这种情况类似于在 eBay 或亚马逊上购买商品，却没有卖家信用记录或资质认证。

ERC-8004 恰好填补了这一空白，它充当人工智能智能体的链上商业注册处、信用系统与认证机构，为每个智能体提供可验证的身份、业绩历史与能力证明 —— 所有信息均以不可篡改的形式记录在链上，且所有参与者均可访问。

2025 年 8 月 13 日，以太坊基金会的 Davide Crapis、MetaMask 的 Marco De Rossi，以及独立人工智能开发者 Jordan Ellis 联合提交了 EIP-8004 提案。随后证实，Ellis 与谷歌智能体对智能体（Agent-to-Agent）团队存在密切关联，这为该倡议增添了机构层面的分量。

本质上，ERC-8004 为谷歌的 A2A 框架增加了一个信任层。以太坊基金会将其描述为为人工智能智能体建立 “可信中立通道”。该协议的设计刻意保持简洁，包含三个链上注册处：

身份注册处：每个人工智能智能体都会获得一个 ERC-721 NFT 作为其数字身份，可在任何 NFT 钱包中查看，且支持身份转移。该 NFT 关联一个标准化 “智能体卡片”，包含名称、能力、端点与元数据，支持跨平台无需许可的智能体发现。
信誉注册处：一个去中心化评价系统，客户与智能体可提交结构化反馈。评价可与 x402 支付证明关联，确保只有实际交易参与者才能对智能体进行评价，减少欺诈行为。所有信誉数据均公开，任何人都可构建自定义评分系统。
验证注册处：针对高风险交易，智能体可通过可信执行环境（TEE）预言机、质押推理或零知识机器学习证明，请求第三方验证。这能为特定模型的执行过程与输出结果提供加密证明，形成类似传统市场专业认证的可验证问责机制。

系统实际运作流程

通过一个具体案例可清晰了解这些组件的互动方式。假设某加密货币交易所的人工智能智能体需要每周获取去中心化金融（DeFi）市场分析报告，但自身不具备生成报告的能力，其交易流程如下：

服务发现：客户智能体查询身份注册处，找到名为 Alice 的分析智能体，并查看其 NFT 身份卡片上的服务描述。
信誉评估：客户智能体发现 Alice 拥有 156 条正面评价，任务完成率达 89%，且存在与 x402 支付证明关联的已验证评价。
托管支付：客户智能体通过 x402 将 100 USDC 存入智能合约托管账户，而非直接转账给 Alice。
第三方验证：Alice 完成报告后提交审核，名为 Bob 的验证智能体评估报告质量，并将确认结果记录到验证注册处。
自动结算：智能合约检测到验证签名后，自动将资金释放给 Alice。随后客户智能体提交信誉评价。

整个流程无需人工干预，三个人工智能智能体依托 ERC-8004 的信任基础设施，自主完成了一次商业交易。

x402 解决支付摩擦问题，ERC-8004 解决信任与身份问题，两者对于自主人工智能经济都至关重要：

x402：支持人工智能智能体间针对任务完成情况自动进行小额支付
ERC-8004：提供链上身份与信誉验证，确保任务与评价可追溯

类比来看：

x402 = ERC-20（价值转移标准）
ERC-8004 = Etherscan（透明度与验证层）

前者主要作为支付标准，支持按调用次数为 API 访问直接付费；后者则是人工智能智能体的链上注册处，每个智能体都关联一个可验证的钱包地址。

两个协议均属于更广泛的 “加密货币与人工智能融合” 叙事范畴。一个完整的加密人工智能经济需要三个核心组件。

智能体发现：让人工智能智能体能够找到彼此，ERC-8004 通过基于以太坊的身份注册处实现这一功能
智能体通信：促进智能体间的交互，x402 作为链上支付开放标准，与谷歌 A2A 等协议共同解决这一问题
可验证计算：确保智能体的所有推理、推理过程与行动都能通过加密方式验证，并记录在数据可用性层

研究者 @soubhik_deb 提出的这一框架，为识别该领域更多市场机会提供了有效视角。

@jlwhoo7 则给出了更全面的对比。

市场机会

与 x402 不同 —— 其早期收益集中在 PING 等支付代币上，ERC-8004 的机会分布在多个层面：基础设施层、中间件层与应用层，每个层面都遵循不同的投资逻辑。

1. 基础设施层

@taikoxyz（layer2）：Taiko 的二层网络通过将以太坊高昂的交易费用（通常超过 5 美元）大幅降低，解决了智能体经济的成本问题，使大规模低成本的身份与信誉更新成为可能。该协议已于 10 月 24 日部署 ERC-8004 合约，随着智能体交易量增长，有望获取基础设施收益。
@EigenLayer（安全层）：EigenLayer 通过要求验证者质押 ETH（若进行欺诈性验证则会被罚没），为 ERC-8004 的信任系统提供安全保障，解决了协议核心的恶意验证者问题。该平台正将 ERC-8004 整合到 200 多个主动验证服务（AVS）中，随着智能体经济规模扩大，其作为关键基础设施的价值将逐步凸显。

2. 中间件层

@santavirtuals（支付桥）：S.A.N.T.A 作为中间件，连接 ERC-8004 的智能体发现功能与 x402 的支付功能，处理不同区块链间智能体的交易流程。该协议的核心价值在于支持其他基础设施无法实现的关键跨链场景，例如 Solana 与以太坊间的智能体交易。
@Unibase_AI（记忆层）：Unibase 通过将长期存储与 ERC-8004 身份关联，为智能体提供持久记忆基础设施，支持交互历史留存、经验积累与全网知识共享。该协议已于 10 月 26 日在 BNB Chain 上实现 x402 与 ERC-8004 的整合，在智能体中间件领域占据早期技术优势。